趙祁接著裝無辜,還拿許嬌膈應她的那番話,來膈應她。
許嬌一時之間有些啞口無言。
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,自己確實不太在意是否要留下,畢竟過來的時候,就已經預設了這種情況。
她歎了口氣:“好吧,我住客臥,你自便。”
“你先去洗碗吧,我去換身衣服。”
因為本來是打算走的,所以沒有換家居服,但既然要留下來,那還是別虧待自己。
“嗯,你先去吧。”
趙祁鬆開了手,體貼的幫她拉開椅子,在她想要站起來的時候,把手臂遞給她作為支撐點。
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好弟弟的樣子。
當然,從頭到尾,都顯得有些太親昵。
不過保姆也是個見多識廣的,自然沒敢聲張,完全把自己當做空氣,希望他們也能把自己給忽略的徹底。
結果許嬌前腳剛上樓,趙祁就不再裝了。
他直白的,輕飄飄的對保姆說:“我們不是姐弟。”
“我是她的......”算什麼呢?他究竟能以什麼樣的身份去聲張?
一個隻屬於自己,不是冒名頂替別人的,也不是弄虛作假的身份。
趙祁短暫的停留片刻,表情卻越發放肆,笑的甚至有點得意:“我是她養在這裡的情人。”
不見天日的那一種。
他穿了件灰色的綢麵睡衣,領子不高,先前的紅痕還沒消,一眼就能看見。
原先保姆不以為然。
但配上他剛才那番話,卻讓人浮想聯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