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嬌找了個人高馬大的司機:“如果你是自己開車過來的,他送你回去比較好。”
說完,她就轉身離開了這裡。
之所以喊人送傅執,也不是因為什麼善心,而是一個能打得過傅執的人,待在自己身邊,她才能算安心。
她離開的時候,聽到傅執質問她:“你之前不是這種態度的,是不是趙祁做了什麼?是不是他對你說了什麼?”
許嬌走進電梯的時候,回頭看了他一眼,心想這人真是莫名其妙。
為什麼一定要是別人對自己做了什麼?
她不能是一個自主的人?不能出於自己的喜惡做事?一定要是橫添在他們之間的工具?甚至隻能被他們灌進屬於他們的情緒?
許嬌是真的覺得傅執病的不輕。
所以她甚至沒有給出任何回應。
根據以往的經驗,對待這種人,你隻能儘力做到無視。
畢竟就算你把嘴皮都說禿嚕了,也不可能讓他聽進去你的話。
工作被分派的很好,許嬌回來甚至感覺自己肩頭的擔子輕了一些。
如果隻是單純的休息一天,應該不至於發生這種變化。
絕對是趙祁又做了什麼。
其實他也算是好心,許嬌清楚自己忙起來的時候,樣子真的有些嚇人,也確實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體。
就算跑了兩趟醫院,也沒當回事兒。
若是手裡的工作少一些,說不定她能靜下心,好好養養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