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嬌喝著飲品,聽她陰陽怪氣的指責:“不怪你怪誰?如果不是你昨晚故意說是出去吃飯,卻一直不回來,他怎麼會對我發火?”
“而且最近分明話就是你給他吹耳旁風,要不然她怎麼會冷待我?”
許嬌喝光了杯子裡麵最後一口果汁,嫌棄地否認了白秀卿的話:“你別往我身上扣屎盆子,你喜歡的東西我不一定喜歡。”
“話說,一直造謠我喜歡傅執的人,是不是你?”
可能確實春心萌動過,但誰會為了別人貶低自己,放低身價?
她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,為什麼要去糾纏一個和別的女人糾纏了那麼久,不清不楚、不乾不淨的男人?
為了傅家?
結婚的時候確實是這樣,但在那之前,她家就算比不上傅家,也足夠她衣食無憂,為什麼要去渴望別人的家世?
以前隻覺得眾說紛紜,謠言都是亂說出來的。
但想想她撒謊,把自己定為施暴者,許嬌又覺得,其中難免有她在煽風點火。
她沒有精力去調查這種事情,如今隻是隨口一問,想要詐一下她。
但白秀卿卻許久都沒有回答。
顯然,她已經默認了這件事。
許嬌嗤笑一聲:“所以是你自己的手段臟,就覺得別人都會和你用同樣的手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