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來說,這個犧牲非常大,許嬌卻絲毫都不覺得感動,而是乾巴巴的說:“我原本是不打算說的,這個念頭剛冒出來,就覺得沒必要詢問,但是你先鬨死鬨活的。”
他甚至打算把自己的股份給他,這條命都不看在眼裡,自由也輕易的拋棄。
金錢、生命和自由,大概是人類最重要的三種東西,他全都不放在心上,何況是一個完全沒有存在過的孩子?
趙祁尷尬的笑笑:“那你把剛才所有事情全都忘掉?”
“忘不掉。”她冷冰冰地說。
趙祁更尷尬了,他盯著她,詢問:“那我應該怎樣彌補?”
“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股權轉讓所吧?我直接把公司的股份都給你。”
“你到底是多嫌棄你家的公司啊?”
這已經是短短兩天裡麵,他第三次提起這件事情了。
雖說他手裡抓著的隻是分公司的股份,但架不住也賺的盆滿缽滿,許嬌甚至都算不清一個季度的分紅能有多少錢,至少也是她累死累活賺很多年,才能拿到的。
結果他卻一而再的嫌棄。
就算自己是那個占儘便宜的人,許嬌還是忍不住生氣。
你倒是放尊重一點啊!
她突然想到一個更可怕的可能,警惕的盯著趙祁,直白的詢問:“還是說,你家的公司出事了,想要讓我去當替罪羊?”
這種猜測最有可能,畢竟天底下沒有白來的好處,所有誘人的餡餅都被添加了對應的毒藥,就像是每份饋贈都明碼標價,卻又不把價格給你標明,隻有當代價從你身上索取的時候,你才會反應過來。
然後,大部分人痛苦不堪,悔不當初。
她認真的盯著讓他,厭惡的說:“我覺得,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仇?至少不值得你這樣對待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