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一個純粹的瘋子,誰能徹底理解瘋子的想法?
許嬌深吸口氣,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,心想難道自己這輩子就隻能受他的拿捏了嗎?
她突然又想起之前趙祁對自己說過很多次的話,他說自己太心軟了,所以總是被拿捏。
當時自己不以為然,但現在想想,似乎真的是......
趙祁並未直接過來,他是在大半個小時後,拎著吃的過來的。
進門的第一時間,許嬌的視線就落在他的手上,已經看不到護士說的血了,就連衣服都換了一套,還刮了胡子。
看上去倒是挺正常的。
但手總是在抖,與之前相比,還是有些許的不同。
“你的手受傷了?”
“一點小傷。”
“聽護士說,你不去配合治療,是打算等手徹底廢掉之後,訛上我嗎?”
趙祁笑了笑:“姐姐,別這樣說。”
“但你就是想這樣做的吧。”
有些事情,隻要有了明確的猜測方向,其實就很好猜到了。
“去治療。”
他把小餐桌放下,飯菜都擺了出來,認真地說:“那你先吃飯。”
許嬌胡亂點頭:“我自己會吃,你別亂用受傷的手,趕緊給我滾去治療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他後退幾步,認真的注視著她,輕聲說,“姐姐,你還是在對我心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