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祁這才朝她走過來。
衣服半披在身上,雖說是剛換的新衣服,但還是被血層臟。
血漬在黑衣服上不算顯眼,但離得近了,再加上她是看著答案找過程,自然能發現。
有很淡的血腥味,和濃鬱的藥味、酒精味。
許嬌戳了戳他的胳膊:“這裡受傷了?”
趙祁疼的蹙眉,卻沒有躲閃,而是點頭說:“對。”
“怎麼弄的?”
“被傅執帶過去的那些人打的,他們阻撓我帶走你,傅執討刀捅了我一下。”
本來是奔著心口去的,但是他抬手擋了一下。
然後他的人就呼啦啦趕過來,把他們全給製服了。
許嬌意外地說:“你應該做好萬全之策,居然還會讓自己受傷?”
“我跑的太快,他們沒反應過來。”他有些尷尬地說。
“這樣啊,那手會廢嗎?”
這次,趙祁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試探地詢問:“你希望我的手好,還是不好?”
似乎隻要她說句不希望他的手能夠恢複好,他就會直接把手給廢掉一樣。
許嬌不耐煩地皺皺眉:“和我有什麼關係?”
她想說這一切不是他在自作自受嗎?
又怕自己的狠話說出口,趙祁真的會照做。
沒人能和瘋子賭邏輯。
有時候許嬌難免覺得,趙祁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