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趙祁卻神色複雜的注視著她，表情看上去格外哀傷。
“從未有過什麼理所應當，姐姐，我說了會護好你，就應該要做到，我應該把這些麻煩全都解決的。”
許嬌對此表示不理解：“我有手有腳，是個健全的人，用不著把我當瓷娃娃對待。”
趙祁歎了口氣。
眼裡的傷感更加濃鬱。
“你不應該這樣的。”他嘴唇翕合，最終還是選擇直白的說，“我樂意看你任性。”
許嬌笑了笑，突然想起最開始，她隻把趙祁當做窮學生的時候，他們的相處模式。
她挑起眉，有些好奇地詢問：“還希望我像是以前那樣對你？”
趙祁沉默片刻，點頭說：“對，你開心最重要，不要總是顧慮旁的。”
“那些個公平、所求與付出，都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，是我一廂情願在付出，自然也不應該去所求什麼回報。”
這話說的可真好聽，但是不明碼標價的東西，才是所求更多。
許嬌眨眼幾次，把心底翻湧的情緒全都壓了下去，淡然自若地說：“好啊，隻要你別在事後又嫌我太不懂事就好。”
她沒有說，當初任性是因為自己出錢，還可以給趙祁提供很多便利，那個時候是他依附她，她自然可以在生活上多有任性。
既然趙祁覺得當初的自己好，那她哪怕是看在從他手裡拿到的那些好處上，也會接著表演下去，讓他滿意。
何況那種相處模式，對她來說，確實更輕鬆自若。
對她有利的事情，她為什麼不答應呢？
許嬌對自己的認知還算清晰，她從來都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，對於自己有好處的事情，自然不會去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