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輪到趙祁,她卻隻是嚷嚷幾句,卻沒有什麼實質的行動。
可能是篤定他不會傷害自己,也可能是心底多多少少,還是對他有一點情分在。
隻是這點情分就如同麵對狂風的一層細沙,什麼時候被吹走吹散,都不一定。
許嬌如此想著,最終卻還是歎息又歎息,然後把一切的想法都藏在心裡。
“給你帶了流食,醫生說你最近要飲食清淡,避免給內臟帶來負擔。”
其實這種事情,她一般都交給保姆、護工又或者保鏢去做,反正趙祁身邊從來都不缺照顧的人,而她也確實不擅長做這些。
可如今,她卻沒有讓別人來做這種事情。
“但那也不用流食吧?”趙祁笑的有點牽強,等許嬌坐下來拿勺子攪動稠米粥,然後舀到他嘴邊的時候,那點勉強的假笑,已經被錯愕替代。
他狐疑的看向粥碗,又看了看許嬌,最後掃視病房一圈,發現隻有他們兩個人之後,小心翼翼的詢問:“粥裡下毒了?什麼毒。”
雖說是疑問,卻像是篤定她已經做出了這種事情。
許嬌:“喂,我難得好心一次,結果你就是這樣想我的?”
她要是想下毒,還用等到這個時候?
而且這裡可是醫院,說不定,她前腳剛下毒,後腳就直接被逮捕,她就算是再蠢,也不可能做出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吧?
她怒目而視,趙祁卻在她的注視下,笑了起來:“抱歉,是我錯怪了姐姐。”
雖然這樣說,但還是那副不相信她的模樣,一副就算你喂我毒藥,我也欣然接受的嘴臉。
不知道這家夥腦子裡麵究竟在想些什麼,反正從來都不是正常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