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快要被憋瘋了,如今有個人願意主動湊上來,她自然是恨不得把一切都說出來。
隻是裡麵是真是假,隻能由人仔細分辨,稍有不慎,就會掉進坑裡。
可少年沒有聽完,直接打斷:“原來叫許嬌啊。”
這個名字,好像沒什麼誇讚的角度。
太尋常一個名字,甚至透著點被汙名化後的豔俗。
但回想她剛才認真注視著自己,告訴自己是他是非不分的模樣,他又默默的,將這個名字,記在了心頭。
等把名字問出來,他沒有再聽下去,直接轉頭離開了這裡。
畢竟是一個慣愛胡說的人,為什麼要留下來聽她的胡說八道?
許嬌都因為她受了那麼多年的委屈,甚至還告訴了他,如果自己在這種情況下,還能聽信她的鬼話,那就已經不是是非不分的問題了,而是蠢的沒邊。
隻是當他想把這件事直接告訴許嬌的時候,卻怎麼也遇不到她了。
他胳膊骨折,卻也隻是需要包紮的事情,用不著留下來住院,回家後慢慢養著就行。
找了一圈無果,家裡又發消息催促,就直接離開了。
——
許嬌才不知道這些事情,也不在意那個人後麵怎麼樣了,畢竟對她來說,隻是萍水相逢的眼瞎心盲的路人。
都到了這份上,居然還有人會被白秀卿的嘴臉給騙過去,他還真是夠眼瞎的。
“姐姐怎麼又在走神?”
趙祁那張臉湊的格外近,隻要許嬌稍微抬頭,就能親上去。
原本還在為剛才那點事憤慨,但對上他那張湊近了也沒找到瑕疵的臉,心底那點氣,就煙消雲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