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落在許嬌耳中,卻成了不痛不癢。
但總不能一直把人晾著,所以,她還是帶著一點哭腔地回答:“沒什麼,隻是一點煩心事。”
實際上,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,她究竟在哭什麼。
大概是哭自己的命運多舛,哭她時至今日居然還是要處處懷疑他人。
哭她可憐又可笑,本該是肆意的生活,卻又活成這幅狼狽的模樣。
分明應該是什麼都已經擁有,又像是掏不出一塊鋼蹦的乞丐。
她不知道,自己究竟在渴求什麼,也不明白,她此刻需要的是什麼。
她隻是需要待在趙祁身邊,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場。
也許哭完之後,就可以當做再沒有任何事情。
就這樣翻篇吧,把這種連自己都看不懂的情緒輕飄飄的放下,直到下一次,這種情緒再蔓延開來的時候,再去說什麼解決。
許嬌發現自己似乎又打算當縮頭烏龜了,但除此之外,她也想不出任何的辦法。
隻能說,此刻是真的很難受,像是心臟裂開了一個大洞,冷風在往裡麵呼嘯。
也是因為太痛苦,所以忽略了趙祁的情緒,甚至沒有聽清他後麵說的那句話。
“我要是自己胡亂猜測,可能釀成一些不太好的後果,到時候姐姐可不要來怪罪我啊。”
他這樣說著。
許嬌沒有任何回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