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來,以許嬌的性子,確實做得出這種事情。
畢竟她當初對待趙先生的態度,也沒好到哪去。
許嬌不想說是在等自己被趙祁拋下的那一天,畢竟這種事情多少有些丟臉。
她隻說:“因為一些很複雜的破亂事。”
“趙祁是傅執的表弟。”
“你覺得,我們真的能長久在一起嗎?”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秘書,眼底還帶了些許不知道是針對誰的譏諷。
大概是對曾經的自己吧。
就那樣絲毫都不去相信趙祁。
誰敢信他連他爹都敢出手,是真的什麼都不要隻要她。
在這種行徑下,就顯得自己所做的一切,所有的擔憂,都那麼的小人。
秘書這才恍然大悟:“我說他們怎麼長得有點像呢。”
“那你這不就成了優柔寡斷,你的做法沒問題啊,為什麼要讓趙祁親近你的女兒,他保持安全的距離,對你來說,不才是好事?”
“秋秋需要健全的家庭環境,而且我和趙祁當年的矛盾,都已經過去了。”
“過不去吧?”她小聲反駁。
她尋思,這種事情,無論如何都過不去吧。
許嬌今晚比之曾經,要忸怩千萬倍。
她感覺自己是真的很久、很久,沒有這樣別扭過了。
大概是因為,第一次剖白心跡,雖然不是對著自己應該去剖白的對象,但還是會露怯。
“你就當他是父母雙亡,沒有累贅親戚的入贅的孤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