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過去很久的事情,她自然沒有什麼印象。
但逆推一下,好像這種最有可能。
她確實是個膚淺的人,就連現在,都沒有改變這一本質。
趙祁能察覺到她確實是很開心,但自己的心情卻有些沉重,等許嬌終於吃飽,蠟燭也燃燒大半,燃燒後的液態蠟燭就像是眼淚一樣爬滿燭台,甚至滴在桌上。
他深吸幾口氣後,輕聲詢問:“姐姐,還有什麼其餘要說的嗎?”
如果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割舍,那好處也已經給的足夠。
此刻是提及其餘事情的最好時機,就算真的想要他這條命,他頂多內心掙紮兩下,卻仍舊會引頸就戮。
沒救了。
就這樣吧。
畢竟早就想過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能算風流。
總歸比別處要好。
“說什麼?”許嬌的表情有些複雜。
趙祁的心情更沉重了。
就在他等待自己的死期的時候,聽見許嬌說:“你不會是等著我向你求婚吧?但是我真的沒準備鑽戒,而且......很奇怪哎。”
“向你求婚後,就把我們的關係定義成未婚夫妻,怎麼感覺反而退步。”
這話不是在哄趙祁放棄,而是她是真的這樣想的。
現在他們有秋秋,朝夕相處,早就是進入了老夫老妻的狀態,雖然很多事情上仍舊有摩擦,卻也不是一句未婚夫妻就能定義的粗淺關係。
以及,“你也清楚的,我不可能和你結婚。”
這話聽著似乎有點傷人心。
她接著說:“不,應該說,我不可能和任何人結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