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曖昧一掃而空，她用力推開趙祁，從床上坐起來，接通電話後急促詢問：“是秋秋出了什麼事嗎？”
“秋秋會喊人了。”她聲音含帶著欣喜，聽得出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。
許嬌鬆了口氣的同時，並沒有多少驚喜：“喊的是你，還是孫慧？”
就是唯一一直帶秋秋的那個月嫂。
應該是孫慧，畢竟她接觸秋秋要更多一些，秋秋也更親近她。
“喊的你。”秘書笑眯眯地說，“要不然我為什麼會大晚上的給你打電話？”
“要開視頻電話嗎？她似乎今晚也很想你。”
許嬌有些錯愕，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麼。
欣喜卻又不敢置信，聽完秘書說的話之後，許久都沒能回神，乾巴巴的說：“你這是哄我玩？”
雖然確實會因為這種事情開心，但她心裡也有數。
她陪伴秋秋的時間還是太短暫，也不奢求在她的記憶裡占有太大的比例。
隻要參與進她的童年就已經足夠，其餘的事情她是真的不在意。
也不覺得自己在秋秋那裡那樣的重要。
許嬌一向拎的清，知道什麼才是自己可以擁有的，什麼是自己不必去渴求的。
這種性格能說是拎的清，卻也能說是卑微，不去奢求任何未必會給自己的東西。
“沒有啊，秋秋，聽得出來嗎？是你媽媽的聲音。”
秘書似乎在那邊逗弄著秋秋，沒一會兒，許嬌就聽到了秋秋的聲音，熟悉的吭嘰過後，是一聲清脆的“媽媽”。
確實是在喊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