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多是不討厭,不算是仇人,但若說在秋秋降生之後就對她關懷備至,大概率是不可能的。
趙祁畢竟......不是常人。
許嬌想要把腳抽回來,他卻抓的格外緊。
大概是因為剛發燒了的原因,掌心不像是之前那樣的冰冷,而是有一些灼熱,幾乎要把她的腳踝隔著褲子給燒著。
是錯覺嗎?還是因為她如今不希望趙祁碰觸自己,所以才這樣認為?
許嬌分不清,她隻是覺得這個姿勢太曖昧,分明他們應該好端端的在談論親情和家庭,為什麼又演變成這樣?
而且,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趙祁剛才的問題,索性裝作完全沒有聽到他剛才說的那句話,專注的和他角力,想要把腳踝從他的掌心下給解救出來。
“姐姐,別費力氣了。”
趙祁見她這樣,又笑了起來。
其實在她的麵前,他總是笑著的,無論是真正開心的笑、敷衍人的笑、裝乖賣巧的笑還是無奈又或者嘲弄的冷笑,總歸是時不時笑著。
畢竟,隻要見到這個人,無論做什麼,處於怎樣的環境,是否與她正對峙著,隻要見到這個人,就已經很開心了,甚至沒有力氣去考慮其餘的事情。
“姐姐,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。”
確實不再抓著她的腳踝了,而是選擇在她掙紮、並且不小心湊近自己的時候,直接把她給抱進懷裡。
這下確實不能抓著她的腳踝,但是能抱住她,去嗅她發絲的香氣,去親吻她的耳尖,把姿勢維持在最曖昧的片刻。
“怎麼不說話了?”趙祁的聲音又有點委屈,“你這樣可真讓人傷心啊。”
身後貼著他的胸膛,坐在他的腿上。
似乎壓著皮帶,左右不太舒服,有些硌人。
許嬌卻不敢亂動,生怕局麵變得更加糟糕,並且再一次後悔戳破趙祁回避自己的原因——這病壓根兒不像是會傳染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