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在意的人都已經被你們趕走了,我在你們麵前裝什麼樣子?”
趙祁混不在意的說完,又問:“還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?能做的不全都做完了,我還以為今天過來,隻是走一個過場。”
“說得好像我們想把你留下似的,不是你死皮賴臉求上求下,非要我們配合你演這一出戲?”
對方倒是沒有往許嬌身上去想,而是擰眉掃視趙祁幾圈,很認真的詢問:“怎麼?難不成還有什麼漏網之魚,需要釣出來?”
“嗯......”其實事實有些丟臉,但趙祁恰巧不是那種在意虛名的人,或者可以說,這家夥完全就是沒臉沒皮,沉默片刻,他就笑盈盈的說,“我想要剛和我一起進來的人緊張我,最好是愛上我。”
“你!”對方顯然沒想到趙祁語出驚人,並且為他的行為感到憤怒,“你知不知道這浪費了我們多少時間?”
“但我給你們的東西更有價值,這事兒你們上司都答應的很爽快,你們也不是沒有從中拿到好處,又何必因為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而感到生氣呢?”
趙祁仍舊是那副在他們看來嬉皮笑臉的模樣,說著一些讓人火大的話,偏偏這家夥卻又實在有用,實在是給他們帶來了難以拒絕的利益,所以就算恨的牙癢癢,也隻能繼續把這人當做是貴客。
把大家對待他的態度記在心中,趙祁臉上的笑意更濃鬱了。
他從來不打無準備的賬,要是有心算無心,保證讓所有人都不可能查到他的身上。
而今天第一時間被請過來,自然是故意如此,也是......想繼續給許嬌布局。
這樣當然討人厭,許嬌也說過不喜歡。
但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過來的,做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,和吃飯喝水沒什麼兩樣,若是從生命中扼除這些,他還是他嗎?
趙祁不清楚,他隻知道與其等著別人選擇,不如自己先摧毀所有的其餘選項,讓自己渴求的人,隻能奔向他而來。
手法可以溫和,但總不能坐以待斃。
若是她移情別戀,才叫人發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