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以為我是未婚先孕?”許嬌笑了笑,“這兩年發生的事情有點多,不過事實應該和你想的差距挺大的。”
或者可以說,完全是背道而馳。
她看了眼舅舅身邊氣勢不凡,但一直保持安靜的女人。
對方起身說:“你們舅侄好久不見,多敘敘舊,我去書房乾活。”
“舅媽,”她喊住了她,“能麻煩你介紹個靠譜的雇傭途徑嗎,我想雇傭兩個月嫂照看孩子。”
對方還挺好說話,回頭看了看秋秋,笑著說:“嗯?我幫你安排。”
“家裡就有用了幾年的月嫂,是信得過的人,你放心吧,人來了這裡就好,其餘的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雖然她今早才打來電話說這件事,但她確實有條不紊的準備好所有事情。
大概是舅媽的笑容太明媚,許嬌也跟著笑了起來,她說起上一件事:“其實不是什麼需要避諱的事情,我結婚過,然後把前夫送進去了,這孩子是和其餘人生的,他和我求婚過,是我不想結婚。”
求婚過嗎?沒有什麼特別盛大的儀式,卻有一枚婚戒。
是不久前,他剛親手為她戴上的。
竟然忘了摘。
許嬌看著手上的戒指,摩挲幾下,就摘下來扔進口袋裡,顯然是想眼不見心不煩。
“也麻煩舅舅幫個忙,我這次過來沒告訴他,也不打算見他,我想和他徹底斷開。”
希望......不要給他們帶來什麼麻煩。
應該不至於,趙祁還不至於把手伸到這裡,何況他要是根據自己給秘書留下的那幾句話去查,應該會找錯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