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好歹愛惜一下你自己啊。”這是句貼在她耳畔的祈求。
“當然是你。”許嬌卻並不領情,繼續冷冰冰的說,“除了你,我身邊還有誰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?”
命是很珍貴的,每個人都隻有一條命,有的人或許沒那樣愛惜自己,整天垃圾食品和熬夜,但要真涉及生命的事情,又會小心起來。
哪像是趙祁,受傷無所謂,故意害自己,甚至死亡在他看來,或許都不算是什麼糟糕的事情。
許嬌知道,這家夥確實有病。
但難道自己沒有遷就他?
他自己放棄治療,甚至自暴自棄,如今還反過來質問他?
還是那句話,他不覺得自己說出口的這話分外搞笑嗎?
趙祁看上去是真的要碎了。
他抱著許嬌,似乎又想哭,但已經不太好意思,隻能一遍遍貼在她耳邊說:“不應該是這樣的,不可以這樣,你怎麼能這樣想?我真的知道我錯了,你彆這樣好嗎?就算隻是說說而已也不可以。”
像是擔憂過度,似乎風吹草動都能把他給嚇個半死的膽小生物。
這副模樣的趙祁,對於她來說,仍舊很有新鮮感。
話說,他今天打扮的確實很漂亮。
兩張嘴唇碰到一起的時候,許嬌仍舊想著這檔子事,就連親吻都沒有意識到。
起初隻是想要堵上這張喋喋不休的嘴,覺得他說個不停,實在是讓人煩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