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當然知道自己想要這樣做的原因,覺得隻要堵上那張嘴,就不至於從她口中聽到那些自己不想聽的話。
但無論怎樣,都是一時的,自己總不可能一輩子都不讓她說話。
而且真那樣做的話,估計會被她厭惡的更深,都到如今這樣的局麵,自己還是少做少錯吧,哪怕,她對自己的憎恨,可能早就到峰值,再沒有攀升的餘地。
趙祁低下頭,視線也隨之滑落到她的腳踝。
裙子遮蓋了大半,隻隱隱約約,在布料的間隙露出一點白皙,是那種如玉澤般,不算太蒼白的顏色。
“我想要分開,是因為我不清楚你究竟想從我身上獲得什麼。”
“隻靠你楞頭挑子一頭熱維持的感情,就像是放風箏,線在你手上,你覺得沒意思了,隨時能撒手。”
那風箏呢?
風箏就那樣在高空中飄個不停,或許有落下的時候,但絕對不可能變成完好的模樣。
所以她小心翼翼,總想著自己抽身離去。
這何嘗不是一種對自己的保護機製?
“我沒有給你安全感,導致你惴惴不安,甚至傷害自身來頻繁試探我,這件事,確實是我的問題。”
小舅舅說的也不全然無用,她也意識到,趙祁變成那副模樣,自己確實有一部分的原因,若是她能表露出堅定的站在他身邊,隻愛他一個人的心思,他何必去那樣做?
沒有人天生就愛傷害自己。
趙祁猛的抬起頭,臉上全是錯愕:“姐姐,你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