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許嬌其實早就獨自消化完這一切,不需要任何人的開導,也不需要他指指點點,傲慢的教誨。
她隻是把當時藏起來的眼淚流出來,等哭完就是雨過天晴,一切都會翻篇。
等她哭完,就突兀地說:“不是說要和我捏陶瓷小狗嗎?”
“今天就去吧。”
其實隻說要去陶藝店,卻沒說要捏什麼。
但是趙祁沒有指出這一點,而是點點頭,就和她一起離開。
雖然翹班不太合適,但今天又不算是正式上班,根本沒有什麼工作要做。
兩人輕車熟路的離開後,趙祁導航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陶藝館。
他們在那裡待了很漫長的一個下午。
漫長且短暫。
開心的時光對人來說都是短暫的,但等他們玩到腰酸背痛,意識到應該離開了的時候,外麵的天色都漆黑一片,就連店都要到歇業的時間。
捏好的東西要過幾天來取,兩人洗了手離開的時候,許嬌才詢問趙祁:“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?”
能讓許嬌問出這種話的,隻有一件事,那就是上午發生在公司的那一件。
趙祁眨眨眼,睫毛也跟著顫動起來,他深情的注視著她,露出個繾綣的笑容:“姐姐想怎樣做我都支持,若是姐姐想要以絕後患,我這裡也有幾個辦法。”
......問錯人了。
哦豁。
許嬌想起來趙祁那糟糕的原生家庭了。
也想起來這個人家果斷且狠厲的手段。
她連忙勸阻:“還沒到那個份上呢,不至於,真的不至於。”
趙祁笑了起來。
這次笑的不溫柔,燦爛到有點像是在嘲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