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幾乎是一起到的。
打開後備車車廂,裡麵裝了許多酒。
饒是徐浩年這種愛酒的人都被嚇得不輕,驚歎萬分:“不是,我說季大少爺,您這是感情又受傷害了,所以要借酒消愁?”
季修宸把酒搬進去,沒搭理他。
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。
徐浩年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,迫不及待地跟上去,“我這烏鴉嘴......不是,我不會猜中了吧!這才多久啊,你們就又鬨矛盾?發生什麼事了?”
其實徐浩年是最愛看熱鬨的。
尤其是喜歡聽彆人吵架的八卦,那簡直比工作有意思多了。
但季修宸得不行。
他們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,徐浩年看著季修宸一路路是怎麼走過來的,在這段感情中究竟受過多少苦。
因此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幸福。
這種八卦,還是不聽為好。
“沒有鬨矛盾,隻是我突然認清了一些事。”季修宸道:“她果然根本就不愛我”
“啊?”
“不是,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?”
季修宸不說話了,是安安靜靜的自己一個人喝酒。
破碎,實在是太破碎了。
能讓季大少爺這麼失控的,除了江尋也沒彆人了。
所以有的時候徐浩年是真的佩服她。
他們喝酒的時候很少講話,和以往相同。
眼看著帶來的酒已經要空了,季修宸側頭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,眯了眯眼睛,聲音卻依舊是清明的——
“我隻是突然在想......”
“對於江尋的愛,我是不是一開始就不該奢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