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晉笑了笑。
他當然聽過，在國外的時候耳濡目染。
不過最經常聽到的還是季修宸的名字。
因為相比而言，楚帆的確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成績。
但季修宸不同。
人人都說他是個奇跡，總是能做到彆人辦不到的事情。
再加上身世坎坷，不受家中父親待見，卻可以打所有人的臉，闖出一片自己的天地。
再結合商業上的成就，這樣的人自然會是傳奇中的傳奇。
“我聽過他，是被你送進去的。”關晉似笑非笑：“不過我沒有他那麼愚蠢，所以不存在那種可能性。”
“看得出，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，無論到哪裡都會大放異彩，所以季臨給了你什麼好處。”
“怎麼，難道季總要給我雙倍的好處，然後收攬我，策反我？”
“這樣想似乎也沒有問題，但誰知道你是不是雙麵間諜。”
“......隻要給的好處夠多，我自然可以無條件地站在你這一邊。”
季修宸眯了眯眼睛，打量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。
二人都在無聲中試探著。
但他們的底牌都藏得太深，情緒更是深不可露，又怎麼可能通過幾句話就能打探得出來。
關晉終於站起身，來到季修宸麵前——
“或許你也可以理解成，我挺喜歡江尋的，就算為了她，我也不會算計你。”
關晉聳了聳肩膀，表情欠揍得很。
季修宸瞳孔驟然變冷。
一字一句地開口道。
“我看你是真的很想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