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芷星身為醫者,也不扭捏,說得直接,
“金愷的生殖方麵發育得不太好,應該跟他青少年時期過早接觸性有關。如果孩子親眼目睹父母某一方的刺激畫麵,就容易有樣學樣,最終導致早熟,耽誤發育。”
“次數多了,一旦普通的刺激無法給他帶來感覺,就會不斷尋找更變態的方法。最後他在欺負女人的時候,讓女人生不如死的時候,才能開心,這樣就形成了變態人格......”
金夫人瞠目結舌,麵如死灰。
想了許久,金夫人的嘴唇顫了顫,喃喃自語,
“是了,一定是我家愷愷小時候撞見那狗東西和情婦在一起的畫麵,深受荼毒。”
蘇芷星的眸光微微閃爍。
所以,金夫人忍受了二十年丈夫包養情婦?
這究竟是怎麼忍過來的?
他們是真正的搭夥過日子,完全是利益婚姻嗎?
蘇芷星緊了緊五指,她不要!
既然自己有能力過得好,既然不是必須依附男人,她一個人就能過得好,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去陷入這種合作婚姻?
都說婚姻就是讓兩個人的利益最大化。
但如果資產已經不少,自己也有能力賺錢,不如降低欲望更來的開心。
免得,害己害人。
“我還以為忍忍就可以了。”
金夫人沉浸在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之中,
“我以為他玩的花,我也可以玩,隻要在彆人麵前有體麵就算了。”
金夫人悔恨得抹起眼淚,
“如果早知道會給愷愷這麼惡劣的影響,我在第一次發現他玩女人的時候就應該直接離婚。
我也是名牌大學畢業,我在張家企業隨便找個職位都能混得風生水起,我為什麼最終選擇了這條路?我好後悔!現在怎麼辦?愷愷就這樣讓我們毀了?”
蘇芷星連忙找紙巾給金夫人擦眼淚,
“姐,還有辦法的。如果我和我哥一起為金愷治療,中西配合,還是有機會幫他實現二次發育,隻要他生理缺陷解決了,再找心理專家介入心理乾預,應該能事半功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