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將阮芫護在身後,緩緩開口:“是本宮親自去請的她,竹蘭小築離這裡遠,一來一回自然遲。”
她拍了拍阮芫挎著自己的手,二人坐在了一側。
“哦?”昭空輕笑,“那芫良娣也是好大的麵子,竟然讓臻妃親自去請。是我們涵妃姐姐的牌麵不夠大?請不來芫良娣嗎?”
她是故意扯起話頭,不知有心還是無意。但從表麵來看,是個沒腦子的蠢貨。
阮芫站起身,來到她們麵前。隻因為她們是坐著,而她是站著,所以顯得有幾分咄咄逼人。
昭空被她的動作下了一跳,指著她冰冷的臉,“你你你......你好端端的過來做什麼?說你幾句你便急眼了?”
“臣妾並沒有,不過是給涵妃姐姐斟茶。”說著,她拿起茶壺,倒了一杯茶遞到了沈清梨麵前,漆黑的眸中閃著笑意。
“臣妾姍姍來遲,請涵妃姐姐見諒。”
沈清梨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,警惕的看著她,紅唇微張:“總要有原因吧?又不是看不起我們沈府請來的戲子?”
她沒有接茶,而是對上了女人的視線。
阮芫的眸子與阮鸞的很不一樣,阮鸞的眸子上揚的丹鳳眼,帶著都屬於嫡女的高貴。而阮鸞大抵是跟隨了她母親,一雙圓滾滾的杏眼透著無辜,讓人看一眼便心軟。
狐媚子!
沈清梨心中咒罵。
“臣妾被罰抄寫百遍佛經,如今時日已過去大半,正日趕夜趕的寫,所以才來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