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聖旨下來全東宮的人都會知道,不用你在這裡多嘴。”阮鸞假意訓斥,語氣狠厲,但也隻是瞪了她一眼。
阮芫恍然大悟,故意放大音調:“原來涵妃姐姐還不是太子妃,是臣妾搞糊塗了!”
沈清梨氣的麵色漲紅,指甲掐在掌心,傳來尖銳的疼痛。
她的話和昭空的話相對應,一個誇讚他父親有了軍功,得了皇後的喜愛。另一個則諷刺她隻得喜愛,卻沒晉升為太子妃。
不僅沒有晉升,甚至連一個被皇後討厭的阮鸞都不如!
她起碼有一個掌管後宮的權利,而自己隻有一朵金牡丹,從頭到腳都是個金玉其外的擺設!
“本宮是不是太子妃都由不得你在這裡多嘴,起碼我也是側妃,有變正室的可能。”沈清梨快步走到阮芫麵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“卻不像你,這輩子也隻是個妾!”
就算她生下皇子,坐上太子妃的也隻會是沈鸞。而阮芫的孩子隻能叫阮鸞母親,她不過是一個生育的工具而已。
皇後娘娘是絕對不可能讓一個庶女做太子妃的!
阮芫眯了眯眼,瑟縮的躲在了阮鸞身後,“姐姐,走好怕。”
她是故意裝傻。從一開始也沒想做太子妃,隻想得到裴鄞的寵愛。無論是真的喜歡她,還是利益驅使,隻要她能依附到上位者。能夠有足夠的權利保護自己和親人,就足夠了。
“涵妃,你嚇唬她做什麼。且不說殿下會不會還俗,她才剛剛進入東宮,對待新人要心平氣和才好。”
阮鸞安撫的拍了拍阮芫,語氣責怪:“你也是,說話不動腦子,這裡是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地方?”
阮芫低眉順眼,佯裝唯諾:“我知道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