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空還想要辯解,卻被沈清梨打斷,她心底也知昭空想要除去阮芫,可惜現在已經不是時候。
“這個侍女汙蔑芫良娣,罰杖刑三十。昭空聽信讒言,罰一月例銀!”沈清梨看向她們,“臻妃、芫良娣,本宮的罰行可還行?”
阮鸞沒說話,阮芫倒率先開口,“涵妃姐姐,可知今日我為何非要來臻妃娘娘這裡入睡?”
沈清梨心臟一停,有種不好的預感,但她隻能順著他的話問道:“為何?”
“因為臣妾病了。”阮芫垂下眸,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,“我懷疑今日有人在看戲途中給臣妾下藥,導致臣妾一回到竹蘭小築就渾身乏力、昏昏欲睡。”
昭空緊抿唇瓣,死死盯著她。
“渾身乏力?”沈清梨本能的覺得古怪,繼續問道: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夜裡風大,阮鸞的院子站了這麼多人,為首的侍衛和婢女散去,隻留幾人回到了屋內。
阮芫坐在椅子上,拿著帕子捂著胸口。“就是臣妾懷疑自己被人下了藥,覺得今日定會發生什麼事。所以害怕才跑來姐姐宮裡睡覺。怎知半夜竟被熱醒,全身綿軟無力。”
她濕漉漉的眼睛逐漸染上一層水霧,眼淚從眼角落下,一副我見猶憐的脆弱模樣。
“現在想來卻覺得後怕!若臣妾沒有到姐姐宮中,恐怕真的會被那賊人得逞!當時臣妾綿軟無力,連說話的聲音都發不出來。若真來了個男人硬闖我宮中,那麼就如昭空姐姐所言!”
她那雙漆黑的眸子看向昭空,帶著歇斯底裡的控訴,“臣妾就會百口莫辯!”
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