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芫垂眸看著她,麵上帶著森然寒氣。
她怎麼沒有找人夜探她的寢宮?隻是就去阮鸞所言,後宮內院的女子是不能與外來男子深談。她若是直接承認,豈不暴露了自己與那賊人的關係?
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,很快便想到了其中關卡。
沈清梨突然伸手掐著昭空的下巴,黑白分明的瞳眸帶著壓迫落下,像是千金巨石壓在了她的心口。
“你給本宮老老實實說,你和那些戲子有沒有瓜葛?!”
昭空是同她一起入宮的。她雖然瞧不上她,可平時無聊時玩樂總在一塊,沈清梨身邊的人她一清二楚。
“不僅勾搭娘娘身邊的侍女,還可能與戲子有染。昭空啊昭空,你真是又心狠又歹毒!”
昭媛緩緩開口,言語皆是落井下石。
“劉氏!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,你就是嫉妒我和娘娘關係好,故意這樣離間我們!”昭空麵色漲紅,“我雖然想害芫良娣,可從沒有動過殺她的心思,也沒有妄圖誣陷娘娘!”
她挺直脊背,眼見自己辯無可辯,直接開口道:“本宮一人做事一人當,任憑臻妃娘娘發落!”
昭空的聲音斬釘截鐵,在大殿中回蕩。
劉昭媛不屑輕笑,小聲嘟囔,“說的自己是貞 潔烈婦似的,還不是做了壞事被抓包!”
阮鸞對上了阮芫漆黑的瞳眸,這件事往大了說是穢亂後宮,往小了說是嫉妒陷害。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,她不可能被判重罪。
“可要交由太子定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