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就算是在小廚房內發現的,那也不可能證明是臣妾的東西!十天前,皇後娘娘的身體就有所好轉,臣妾又何必煞費苦心在製造這樣一場計謀?”
“沒準是你太過貪心呢?”裴鄞眯了眯眼,像是在分辨她口中的真假。
阮芫深吸了一口氣,根據明珠的話,現在他們所有人都懷疑自己,無論她怎麼辯解,他們找到任何一個證據首先想到的凶手便是她。
既然如此,多說無益。
她一下子像是泄了氣的皮球,落寞的轉過身走向角落,蹲下來環抱住自己。恢複了剛剛一言不發的樣子。
阮芫大腦一片清醒,現在能救她的隻有自己。
可是她在牢裡,沒有任何證據,也無法聯係到外麵的人。又該怎麼自救呢?
她垂下眼眸,昏黃的燭光將她的身體勾勒,小小的縮在那裡,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。
裴鄞縮在袖口的手又攥緊了些,佛珠抵在掌心,被壓出了很多圓滾滾的痕跡。一旁的小官見此,以為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,故意指著阮芫道:
“殿下,臣也懷疑凶手就是她!看樣子這丫頭是死不承認,不如吃上我們幾回罰,撬開她那個嘴!”
他又是討好又是出主意,剩下的話卻被男人斜睨過來的眸色打了回去。
“擅用私刑你可知幾罪?”
輕飄飄的一句話宛如千斤重,嚇得那肥胖的小官立刻跪在地上,“臣知道錯了,臣是嚇唬嚇唬她,開玩笑呢!”
“最好是這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