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昭媛身子一顫,唯唯諾諾的站在角落。生怕引起彆人對自己的關注。可她不知道為什麼,總感覺太子和芫良娣的視線往自己身上看。
她穩了穩心神,強裝鎮定道:“是啊芫良娣,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。捉拿凶手的事交給殿下和刑部就可以。”
但刑部的人絕對查不出來是她。
不光是因為劉昭媛的父親是大理寺少卿,更因為她自認這件事做的天衣無縫。哪怕他們查到獄官頭上,都不可能查到她!
可她今日進宮,還是要告誡春江和秋水兩個姐妹。畢竟她們不是他的人,如果從她們這裡破了一個口子,自己的動作可就兜不住了!
“那就勞煩殿下,還臣妾一個清白。”
阮芫濕漉漉的眸子看向裴鄞,像一隻故作清純的小 白兔。不過她現在也有裝模作樣的資本,誰叫是他真的冤枉了阮芫,還害得她受了皮肉之苦。
裴鄞抿了抿薄唇,半響吐出一句,“孤知道。”他漆黑的眸子看向阮芫,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睡袍裡裹著的紗布。
喉結輕輕滾動,猶豫片刻後說道:“孤在裡麵給你換了軟布,一會兒太醫來的時候直接換藥就可以,不會扯痛你的傷口。”
阮芫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。
他這是在關心自己?
他怎麼知道自己的紗布裡麵又裹了一層軟紗?
難不成這傷口是他包紮的?不是來自於宮女?可他一個出家人,就這麼看了她的身子,當真不算犯戒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