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臨近傍晚的時候,她終於寫完了最後一篇。秦芬從院外走進,自言自語道:“今兒可真奇怪,來取經文的人竟然不是白馬寺的和尚。而且一副官腔官調,看不起誰呢!”
她拿著整理好的經文就轉身往外走,阮芫覺得有幾分不對勁,可沒準是太子身邊的人專門來取呢?白馬寺裡的僧人都忙著萬國朝佛,可能真的抽不出時間來取經文。
她沒有多想,可等秦芬再次回來的時候,隻聽她道:“芫昭儀,那馬車似乎有些不對勁。我剛剛湊近了給經文的時候,聽到了裡麵似乎有女子的嗚咽聲。”
這也太熟悉了。
同樣的招數,阮芫曾經可經曆過一次。
阮芫的神情逐漸變得嚴肅,她對秦芬道:“你可看清楚了那馬車長什麼樣?還有那個取經文的人,身上可有什麼特征?”
“馬車就是平日裡尋常的馬車,就是那個取經文的人,他似乎有點跛腳。”
跛腳?
阮芫似是一瞬就想到了大伯母身邊的主管,他最明顯的特征便是跛腳。她的臉上頓時凝重,思忖片刻後道:“秦芬,備車,我們要趕到馬車的前麵!”
“昭儀,這是出什麼事了?”
秦芬不解,阮芫卻下了床,急急忙忙的準備離開。她急切開口:“來不及了,馬車裡有阮府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