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沒有,不必發誓。”
阮芫鬆了口氣,卻忽然猛的跪到了他的麵前。
“太子殿下。臣妾不曾求您過什麼,但今日想求您嚴查,這人的目的是臣妾的性命。是要臣妾萬劫不複,要臣妾的母親和妹妹也跟著萬劫不複,臣妾的母家也會因此遭受牽連!此人心腸歹毒,惡毒下作,竟拿女子的名譽開玩笑,可見不是個好人。您不能信他。”
裴鄞皺眉,他想到的是阮芫那位愚蠢的嫡姐。那女人可真是覺得把阮芫弄死自己就萬事大吉。卻不如一個庶女看得遠。
常年以來,父皇母後都教導他庶出子經受教育不夠,是沒有多少智慧的,可如今看著眼前這個女人,他忽然覺得有時父母教導他的話也不是全然有道理的。
“好了,先起來,不要鬨。”
裴鄞來同阮芫通了氣,緊隨其後的,就安排了人去調查這些事。
阮鸞親自帶了人過來,見到阮芫後客氣和緩的一笑,真是如同親姐姐一般溫柔。說出來的話卻無比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妹妹不要怕,我隻是例行查驗,倘若沒事,你自然可以安全回去。”
阮芫真是沒忍住抬起眼去看眼前自己這位姐姐,到底是親生的姐妹,自己自小對這人不算是恭敬有加,但是也從來都不敢得罪。可是阮鸞卻似乎就認定了阮芫母女欠自己似的,非要她難堪不可。
“姐姐不必解釋。”阮芫說著就安安靜靜的往後一站。
誰承想那些人卻進了先前阮婷進的東屋。
在屋裡搜出了一方帕子,帕子上有個小亭子。更是寫了個“亭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