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啊,姐姐,你真是個喜歡踩著妹妹上位的人。在家裡就要我替你做靶子表現。怎麼嫁出來了,還要我給你做靶子啊?整日口口聲聲說什麼私通外男,我看真正想私通的是你吧。”
說著阮芫指著阮鸞裙腳上一點汙漬:“這望月花隻在咱們太子東宮外一裡地,沿著河的地方種了一排。還是前些日子我回家時撞見了覺得喜歡,特地派人去問了問,才知道的。怎麼姐姐你身上也沾了這花粉,你是偷偷溜出去乾什麼了?畢竟這花隻在夜裡開放,望著月亮等情郎,難不成姐姐也是去見情郎了?”
阮鸞支支吾吾。
自己不過是去與母親的人商談如何弄死這些人,但有些話不能這麼說,
頓時就有人將手搭在了阮鸞的肩上。一個大力嬤嬤對阮鸞笑了笑,態度仍舊算得上是好,畢竟這也是主子。不過話就不客氣了。
“請側妃同老奴走一趟,解釋解釋這些東西究竟是怎麼回事。”
“我不是!我沒有!我沒有私通!”阮鸞掙紮著想說話,可是這花粉的確是她夜裡出行沾到的。
最終阮鸞不得不承認自己利用自己獨立管家的權利。夜裡給自己放行,偷偷與家中人見麵,但說了什麼卻不肯說。不過這些於裴鄞和阮芫來說也不是分外重要。
因為無非就是為了東宮裡女人搶地位,他們心裡早都有數了。
他們二人聯手鬨的這麼一場,硬是將阮鸞的管家權也給卸了。
阮鸞哭著在裴鄞麵前表達自己的委屈。
“太子殿下。臣妾隻是與家裡人說了幾句話,可是實在算不得什麼。臣妾日後絕不會再犯了,您不能把管家權奪走啊。您府裡隻有臣妾這個側妃能管事,日後讓誰來管?”
裴鄞立即叫了他身邊經年的老嬤嬤出來,幾個嬤嬤一出來,氣勢洶洶,阮鸞頓時老實了,哭也哭不出來,委屈的眼眶發熱。
想要爭辯自己真的沒有,可是顯見的她的太子夫君也並不在意她究竟有沒有。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