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被硬懟,阮鸞跺了跺腳,無比氣憤卻隻能看著二人走遠。
沈清梨心思無比複雜,隨意敷衍了一句就走了。
而阮鸞那邊。
她回了房就怒氣衝衝寫了一封信,長篇大論幾頁紙,字字句句都是在說阮芫對自己的不敬。
在信的末端還附上了一句:“萬望父親珍重,隻是妹妹頑劣,有時女兒實在教育不了,還請父親出手相助,日後女兒銘記父親恩德。”
阮芫與家裡離心,阮鸞去對家裡仍舊忠心耿耿。有腦子的都知道該怎麼選。
阮鸞得意洋洋算計著父親收到信後該如何讓自己昂首挺胸,解了那份氣。
卻沒料想這信還沒送出府就被裴鄞的人劫了。
消失幾日的他總算又出現,把信給了阮芫,便問他預備如何解決。
又是一項考題。
阮芫冷笑:“我那爹爹可不是如此心胸狹窄之人,他眼裡看的隻有阮家的利益。誰更受寵他才更會拉攏。姐姐想的未免太簡單了些。”
說著阮芫笑吟吟地伸手去勾裴鄞的袖子,隻用手指輕輕撚著,也不多拉扯。小女兒姿態拿捏的死死的:“太子殿下能不能陪臣妾去演場戲呀?臣妾感激不儘呢。”
裴鄞耳根泛紅,不是不免訓斥:"又鬨什麼?有事直說就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