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芬道:“奴婢手底下的小翠受了奴婢的命去跟著秦昭容幾天,得見她同一個男子,夜裡私會,關係親密,不似尋常。”
阮芫一下跌坐回床上。
“她怎麼敢?”
怎麼說裴鄞也是太子!
太子的女人便是不受寵愛,也不能作死到這等地步。誰都不明白那位心裡如何想的,反正人家就是這麼做了。
“主子,您說這該如何是好?是不是要對此事下手,還是先裝作不知道?”
聽得對方的一句問,阮芫壓下心中驚疑不定的念頭,輕輕咬住唇瓣。事情查都查到這地步了,自己什麼都不做那不是。白查嗎?
當然得做,而且要鬨得轟轟烈烈,才能讓所有人滿意。
“先去查,把府裡所有人都查一遍,如此膽大妄為,真是......”
阮芫都不知道說什麼,這太子幾次都想遣散後院。女人們若是願意出去自嫁的話,裴鄞隻會樂得清閒甚至出手相助。這位顯然是一麵放不下太子的容貌和權勢,一麵卻又貪圖一時享樂。
阮芫都不知道阮鸞選這麼個人來做自己身邊的親信究竟有何目的。
她要是知道自己的人這麼不靠譜,怕是要氣炸了。
“那是不是告訴太子殿下?”
秦芬猶豫,覺得此事說與不說都有些不合適,阮芫想了想到底是搖頭。
“先彆說。我得查清楚。到底還有多少人私下有這種行徑。”
最後果然是又查出來了人。而且這位和阮鸞的關係也算得上是不錯,阮芫一看這全都和阮鸞有關,心裡隻是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