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自盯著後宮下人們一個個盤問過。當天就找到了究竟是誰弄的新藥方。
他親自拷問。
奸細隻冷笑著看著他。
“我憑什麼說!我就不說!要你們急死,哈哈!我主子的名諱也是你們能知道的?”
“上刑。”裴鄞乾脆的說完,低頭品茗。
旋即,窄小的刑房裡就多了那奸細丫鬟的慘叫聲。好不淒楚可憐。
隻是這個人哪怕快死了,也不肯說出主子是誰,隻能繼續乾耗時間。
東宮。
阮鸞剛剛能從床上起來,便哭鬨著衝到了阮芫的竹蘭小築,對著正在院中乘涼的阮芫就是一頓罵:“賤人!若非是你,我怎會落得不能生育的下場!都是你的錯!”
她一邊罵一邊打砸院子裡的東西,大聲哭叫哀嚎。
院裡院外的人都聽著,外頭進來彙報管事也看在了眼裡,阮芫連忙讓人製止,阮鸞卻已經呼叫著把阮芫是陰險小人的話說了個遍。
“你等著。你不讓我懷孕,你自己也彆想落得好。”
阮鸞在走時對阮芫說了這麼一句,順從的任憑那些人將自己帶走,阮芫凝重地望著那人背影,心說恐怕又有新的事情要發生了。
當日午後,阮芫又得了消息。
“丞相夫人認為就是您在背後使了手段,跑到咱們太太院子裡去,大媽太太不要臉。哭鬨著往咱們這邊來了。”
話一說完,阮芫趕緊往門口趕,剛到門口就聽到女人哭叫砸門。
丞相夫人大罵著阮芫不要臉,話和她女兒簡直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