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鸞哭著猛的打了個嗝。
頓覺丟臉驚慌的捂住嘴。
哭著說:“臣妾錯了,是臣妾錯了!”
心裡卻在想。
太子分明就是在維護那賤人。
若是自己得寵,太子也如維護阮芫一般維護自己,自己絕不會像阮芫那樣做儘惡事。
她哭著想著麵上卻做出對裴鄞愛慕至極言聽計從的表情。
隻是便是單純如皇後也懶得看她一眼,自顧自喝茶。
簡直是,蠢的無可救藥了。
最終阮鸞見無人搭理自己,猜測或許是說的不夠。
她紅著眼,輕輕的說:“臣妾知道了,臣妾不會再麵對了,臣妾一定聽太子殿下的話,太子殿下您說什麼臣妾就聽什麼。”
裴鄞有種無力感。
他總不能當著母親的麵給自己妾室一巴掌。
索性把人帶回,剛上馬車,立馬道:“送她去護國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