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禦花園中,眾人還沒來得及走。
見他來了頓時就有幾個明明什麼都沒乾,卻還是嚇得打擺子。
他隻瞥了一眼,知道那些人無辜,懶得多看。
自顧自的吩咐:“宮門緊閉,誰也不許出去查,究竟是怎麼回事,查不出來今日誰也彆走。膽敢在皇宮大內下,要謀害太子妃妾。孤看你們是想要掉腦袋。”
他故意把阮芫的存在感隱去,隻說這是羞辱他尊嚴的大事。
主座上皇帝皇後對視,誰也沒反駁,眾人也就隻能答應。
阮鸞站在人群之中心虛的低下了頭,裴鄞一眼便看到那人動作,眼中難掩惱怒。
這件事和阮鸞絕對脫不開關係,阮鸞先前的積極分明是胸有成竹。
隻是這畢竟隻是他的直覺。
他如今拿不出證據來看著阮鸞心虛也隻能怒斥:“你這般是什麼神色?難不成隻是與你有關?”
阮鸞結結巴巴的跪下解釋。
“沒有臣妾沒有臣妾什麼都沒做,太子殿下明鑒,臣妾隻是唇亡齒寒。”
一瞬間裴鄞身上爆發的氣勢真是要將阮鸞嚇一跳,她在說什麼唇亡齒寒,阮芫分明還沒事,卻已經在詛咒那人去死!
裴鄞冷冷的目光落到阮鸞上,阮鸞看的又是一陣膽戰心驚,眼睛發紅的四處亂晃就是不敢與他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