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要讓那樣的女人入住東宮嗎?我真的會被那個女人搓磨死啊。”
“誰說的?你讓他們胡說八道去,你倒是還真肯聽。”
裴鄞細細解釋了一番,自己和張大小姐交談隻是為了張大小姐手中拿著的藥。那時候便是讓他不要和張大小姐接觸,他也做不到,他總不能看著阮芫出事。
他又帶著點責備的說:“你為何不肯問呢?”
阮芫咬了咬嘴唇,想到自己快死了,就覺得苦澀難捱。在跟裴鄞說話時也就有點支撐不住,好在對方一向對阮芫溫和體貼,見阮芫這樣立馬就閉嘴了。
“你隻管記住,東宮不是我一個人的東宮也是你的東宮,倘若真的有一日需要在東宮做些什麼,我自然也會過問你的意見。而不是一意孤行。最後鬨得我們全家人不得安寧。”
他怎麼會發瘋的,把外頭的女人隨意帶進東宮?
原本還想譴責阮芫不信任自己,可見對方這般一下子又沒了那樣的心情。
“罷了,聽見沒有?日後再懷疑,就讓人打你板子。”
阮芫哼笑,心想:你每回都這般說,可又有哪回真的打成。
他到底是心疼憐惜著自己的。
阮芫的情緒漸漸好轉,不再哭了。
主持才總算得了機會被放進來。
他被兩人同時盯著,也不緊張。
索性說了實話:“娘娘毒素的確沒解完,但也不必那麼緊張,這並不是什麼特彆難以解決的劇毒。”
說著看了裴鄞一眼,示意對方跟自己出去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