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芫想多幫他一些。
她感歎著又忍不住輕笑,罵了自己一句:“我也是夠蠢的,從前見了母親的事,總勸告自己不要對男人付出真心。可現在真的也如當年的母親一般,對他真心真意了。”
藏在門外的裴鄞聽到了對方的感慨,神情微微一震。
而裡麵阮芫在被勸了兩聲以後就不再說了,仿佛剛才什麼都沒說過。
仍舊笑盈盈地討論著脂粉衣裳,一麵又吩咐:“我姐姐那邊今年也不必苛扣。正常給吧,但是活還是該乾的,衣裳也不必太好的,料子保暖就行。”
阮芫覺得還能再用上白洛枳,不想讓對方現在就被自己逼的太狠了,但也不願看到白洛枳日子過得太好。
裴鄞忽然輕笑一聲。
緩步走進去。
“你就是心軟。”
他顯得自己很了解阮芫一般,走過去後又忍不住對阮芫道:“對那起子人不必如此,就讓她在那裡青燈古佛,吃儘苦頭,外頭也隻會說這是他該受的。何必為了規矩,委屈了自己?”
“真沒有。”阮芫啞然。
阮芫體虛了些,沒到季節就燒起了炭。
屋裡放了一個小炭爐,旁邊還擺了一盤乾果,顯然是阮芫閒著沒事拿來取樂了。
裴鄞順手放了幾個乾果上去,劈裡啪啦的聲響一陣陣的。
二二人就著事情閒談了幾句風月。歲月靜好了一番,裴鄞才重新坐上馬車出門。
太子殿下自從回朝堂上辦了幾件事以後,就又被皇帝施加壓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