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人掌嘴,一個一個的打,毫不留情。
下人哭嚎成一片,一個個慌忙的向他道歉。
“太子殿下,是奴婢錯了,奴婢不該妄議主子,奴婢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那些人的哭喊將阮芫驚醒,她在船艙裡幾乎虛脫的輕輕叫了裴鄞一聲。
“太子殿下怎麼了?”
裴鄞聽著她聲音心中一疼,連忙回身去開了門,問阮芫。
“你可還有哪裡不舒服?”
阮芫笑著搖頭,用力的去抓他的手。
“你彆這樣。”
半掩著的門並不能遮掩,兩個人之間的親密動作。
下人們有人偷偷瞧了一眼,但也沒人敢仔細的去看。裴鄞的心情卻莫名被這拉手的小動作撫平了,他沒了先前那樣的不滿沉悶,但神情仍舊不高興。
那些個不懂事的,怎麼能這麼詛咒她?
“太子殿下,您彆為了這些人煩心了,他們也就是隨口議論,無心之失罷了。說到底,他們若是真心想詛咒我什麼的,說的肯定又不會這樣輕,就是隨口一說。您為了這些事情煩心,哪還有時間去忙正經的事。這倒成了我的錯了。是我不該如此病的。”
阮芫虛弱的自責的話一出男人頓時啞火,他不無心疼的輕輕捏了捏阮芫的手。
“行,聽你的,不罰了。”
既然如此,那手卻並未鬆開,他幾乎珍惜的星星摸著阮芫的手背,就像是在觸摸對方的體溫是否正常。聲音輕柔的安撫著阮芫,想讓對方不要那樣難過。
“但你放心,孤絕不會讓你丟了性命。你好生養著,不要為外麵人的嘴口議論而煩心。”
阮芫答應了。
當天夜裡清風徐徐,阮芫靠在甲板上吹風,就有下人主動來給阮芫送了東西,糕點茶點和擋風的椅子帳子,生怕她在外麵吹了風,阮芫被伺候的那叫一個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