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才這樣戒嚴。
阮芫聽的若有所思,又給他塞了一塊銀子,很快就提前進去了。
“你日後不必如此。這不該是你做的事,對於你一個女子來說太不公平。”
裴鄞有些悶的輕輕的對阮芫開了口,他想到阮芫方才對那幾個男人討好有家的模樣,就覺得煩悶又有點憋得慌。
二人身旁白洛枳若有所思的一笑,揶揄的目光落到阮芫二人身上。很是好笑的說道:“我們太子殿下這是醋了呀,可是少見。”
這話一出,裴鄞與阮芫都有些不自在。
阮芫心裡有些無奈,為著裴鄞也是為了白洛枳,他們兩個又要針尖對麥芒的時候,阮芫果斷插嘴進去,打斷了他們兩個的對話。
阮芫拜托了白洛枳安排他的鳥兒去打聽消息。
白洛枳聽到有正經事自然也不再調侃了,裴鄞與阮芫莫名的都是稍稍鬆了口氣的模樣。一群人在城中隨意的走,聊起白洛枳的過往,白洛枳終於難得的吐露自己的經曆和回憶。
“我從前住在山上。我們這樣的小族,又不是能隨便進城的身份。所以多半都是在山上過日子的。”
後來白洛枳回去過,可是家裡已經變成了一片的灰暗,沒了半點人活過的痕跡。
那些曾經燦爛的笑容,那些曾經鮮活的人,伴隨著雪族的崩裂,而被眾人所遺忘了。
白洛枳仍舊強打精神,阮芫卻沉默下來,良久輕輕的歎息著拍了拍對方的肩。
“都過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