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本官的錯,本官未曾細細的調查就先下了決斷,是本官在此事上做的不好,還請夫人諒解。”
縣令不得不對阮芫低頭,他的臉上劃過一抹不爽。
但是也沒法子,畢竟這件事的確是他錯了,阮芫冷笑了聲,扭頭去看裴鄞,神情裡帶了些委屈,這件事阮芫著實是委屈到了。
最終縣令無奈,隻能又邀請他們一起吃飯,笑嗬嗬的打圓場,試圖把事情渡過去,裴鄞在飯席間給縣令塞了幾塊金子,笑嗬嗬的搭著對方的肩故意問。
“倒是不知道這山到底是怎麼個來頭,叫您隔了十幾年還在查。而且我們來時也路過過那山見那山頭的真是可惡,到了夜裡更加可怕了。哪個人如此的心狠手辣惡毒殘忍,竟然想得出放火燒山的主意?”
縣令的表情扭曲了一瞬,顯然這件事其實和他隔不了什麼關係,但他很快就又重新笑起來。
“還不是那刺客,否則我們怎能如此著急的關城門查找。”
裴鄞點點頭表示明白了,馬上就不再說。
二人喝酒,稱兄道弟的笑鬨了一場,這才放任裴鄞與阮芫醉醺醺離開。縣令抹了把臉,強迫自己清醒,但懷疑的確是暫時打消了。
他親自送著二人去了二門口,又有些忍耐不住,看著那兩人穿金戴銀出手闊綽,就知道他們兩個肯定是背後有勢力的。否則一屆北邊來的行商怎麼可能走得這麼遠。
但他還沒問出來兩個人究竟是哪方勢力的人,想了想又故意又拉著裴鄞笑了笑問他。
“兄弟啊,你這南南北北的來回走,背後不會沒人吧?唉喲,聽說這南北行商最是艱難,你身邊還帶著個美嬌娘,可見你能力不俗啊,不如說出來讓兄弟聽聽,日後再有你們那邊的人過來也好,給你們行個方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