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好他們本來說的就是清晨後就走,於是天亮後一行人便悄悄離開,隻將那紙條偽裝好放進了書房裡,全當時遮掩了先頭書房偷偷進人的情況。
縣令當日清晨就看到了這張紙條。
他捏著紙條的手指發白,一瞬間又想到了先頭那對奇妙的夫妻。
那男子周身的氣度不凡,他早就該懷疑的如今看來這分明就是太子。
偏偏他竟然沒發現。
他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,生怕自己的主家會發覺這般情況......好在這裡他是一言堂。
緊接著縣令又出了一身冷汗,禁不住喃喃自語:“我真是瘋了才能說出這樣的話,怎麼就能直接說了呢?他們若是跟我計較,我怕是這條命都彆想要了。”
他說著低頭看那張紙條,眼裡光亮沉沉。
他先前對裴鄞和阮芫說了許多蠱惑慫恿的話,如果他們兩個隻是尋常人等的自然沒關係,偏偏他們兩個是這王朝最高位上的人。
偏偏他對太子說了這話。
縣令知道自己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,不可能在回到從前的地步,能夠左右搖擺的當他的牆頭草。他咬著牙緊緊的攥住那張紙,很快就將紙張毀掉,全當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。
心裡卻砰砰的亂跳,連處理事情都毫無興趣,隻想著找個借口把裴鄞和阮芫再次叫來。
阮芫靠在裴鄞的肩上。
昨夜喝了點酒,她今日腸胃有些不適,時時刻刻都在捂著腹部。
“回去讓隨行的大夫給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