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間不多,娘也沒空陪你繼續傷春悲秋。你聽娘說,你爹和李家到現在都仍舊有聯係。娘看到他們來往的書信了。”阮氏夫人抓阮芫的手抓的有些緊,後背幾乎層出不窮的在出冷汗。
想到自己發現丈夫仍舊不聽話的在和李家人聯係,明裡暗裡勸說過,對方還認定他兩邊下注才是正確決定。
阮氏夫人就想捶死他。
更是氣的臉都沉了。
“那個不要命的東西,娘不能讓你們姐妹倆跟著娘一起跟著他吃苦,但娘一時間也沒找到什麼證據。接著這些還是得靠你......女兒啊,娘沒用。但娘能做什麼你儘管說,現在就說。”
阮芫真是要被丞相的這些舉動氣的頭都大了。
勸也勸過,吵也吵過。
偏偏對方就是覺得他沒錯。
丞相的性格可以說是極度的固執,他自以為是正確的東西就不可能更改,想要改變渣爹來改變自己母女三人的命運是不可能了,但阮芫可以保護好自己和母親。
“您和妹妹什麼都彆做。現在你們母女在丞相府中住著,對我來說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。他隻要一日還能限製住你們,一日就還能限製著我,但是你們若是能逃出去,儘管去哪兒都好,都可以幫我。娘親這時候你絕不能犯糊塗,絕不能憑母女情深來意氣用事。”
阮芫的語氣前所未有的鄭重,阮氏夫人愣住了,重重的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犯傻,阮芫立馬說:“我會在兩天之內安排你們母女找借口離開,到時候收拾好金銀細軟和重要的東西儘管走。不要回頭去擔心我與太子如何,我們兩個自有分寸。”
阮芫說完以後就立馬動身回了東宮。當日,裴鄞再次從東宮發了一封令,將自己的嶽母和姨妹一起送去祈福。
丞相扒著門口臉色鐵青的望著母女倆,咬牙切齒的對著她們微笑:“夫人和三丫頭一定早日回來,我在府中等著你們。”
夫妻倆看似執手相看淚眼,依依惜彆,實則心裡都恨不得對方趕緊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