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工作就不做,如果想做,他會支持。
我真的信了他的話,雖然兩人沒有結婚,但我這三年都沒有去工作,而是細心照顧他的生活起居。
大到幫他搭配各種場合適合的衣服,小到安排他的飲食,知道他喜歡吃什麼,忌諱什麼。
有人也曾跟我說過,男人靠不住,但我還是願意賭一把,事實證明,我錯的離譜。
顧硯舟慢條斯理地穿上外套,看向我,大概是想到什麼,抽出張白金卡,塞到我手裡:“錢不夠花了吧?拿著。”
顧硯舟每個月都會給我錢,隻多不少,同樣,我在他的聊天記錄上也看到了幾十條轉賬記錄。
199
999
9999
......
金額越來越大,女孩兒也隻要九字開頭和結尾的。
手裡的卡像把匕首,最尖的一處對準了我的掌心,深深刺進,鮮血淋漓。
見他要出門,我連忙開口:“硯舟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“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。”
他收回目光,拿起床頭櫃上一塊百達翡麗男表戴到手腕上。
那塊表,和朋友圈那塊是情侶款。
我忍著心臟撕 裂的痛,語氣淡淡地:“我想出去工作。”
工作?
顧硯舟扣好表帶側身看我,再抽了張支票出來給我:“想要多少自己填。”
薄薄的一張支票,像清脆的一聲巴掌,準確無誤地打在我臉上。
這時,他的電話響了,我發現他的眉眼變得柔和,連著聲調都放輕,生怕嚇到電話那邊的人。
“嗯,我現在過去。”
他放好手機,敷衍地在紅唇上印下一吻:“我很忙,要去工作的事等我回來再說,我來替你安排。”
顧衍澤以為我是想進顧氏工作。
我拉下他的手,莞爾一笑:“好,你先去忙吧。”
顧硯舟走了,沒有一點留戀。
看著緊閉的門,我跟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