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在我旁邊坐下。
她現在都不裝了,就差把針對兩個字寫在臉上。
來都來了,加上薛洋凝特意為難,已經不是我想走就走的了。
擺在我麵前的是威士忌,旁邊的男人已經將酒杯端到我麵前,色迷迷的眼神在我身上流轉。
“徐小姐,我們見過,隻不過你應該不記得我了。”
我確實對他沒有一點印象。
“幾年前的慈善晚會吧,你跟顧先生一起參加,那時你跟顧先生真是般配啊。”
我跟顧硯舟參加宴會的次數不多,聽他提,也能知道是哪次晚會。
那會兒我第一次跟顧硯舟出席晚會,中途我去花廳,想一個人待會兒,一個喝醉的男人忽然纏上來。
身材肥胖,臉上一團糾著一團的油,白色襯衫繃得發緊。
當時顧硯舟及時趕過來,男人才沒對我做什麼。
現在,這個男人再次出現在我麵前。
而且知道我跟顧硯舟分手了,行為舉止上沒有絲毫收斂。
我深吸了口氣,接過酒,應付般的一口喝下,掛起笑:“那都是過去的事了。”
“怎麼能算過去呢,當初因為這件事,顧先生差點把我的公司搞破產了呢。”
我心底微涼,下意識看向薛洋凝,她沒有看出,隻小口吃著菜,像沒聽到男人的話。
我察覺出了不對,薛洋凝,更像是故意讓我過來,她早就算計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