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之所以有這種感覺,是因為我忍受不了背叛。
“我知道了,謝謝你告訴我。”注意到她頭發有些亂了,我幫她將頭發別到耳後:“你應該先把這件事跟他說的,我想,他應該跟高興。”
說罷,我推著車走了。
我整整拎著兩大袋東西出來,沉甸甸的,剛準備叫車,一輛灰色的卡宴停在我麵前。
車門打開,沈清宴從車裡下來,挺自然地接過我手裡的袋子。
“我來吧。”
沒等我反應過來,購物袋已經被他接了過去,打開後備箱,放進去。
“你怎麼會在這,可別說你也剛好在這。”
一次兩次我還信,次數多了,我再傻,也反應過來不對勁。
沈清宴沒有被揭穿的尷尬,笑了笑:“被你發現了。”
他的笑很溫暖,讓人覺得如沐春風。
“走嗎,送你回去。”
我點了點頭,蹭他的車回去。
他將我把東西提進去,並沒有走,而是來到對麵,徑自打開門,我看呆了,怔怔地出聲:“你,你認識房子裡的人?”
“我住這。”
沈清宴很自然的側身:“進來參觀參觀嗎?”
我瞠目結舌。
想到顧硯舟說的,那家酒店是沈清宴的,就算他說的是假的,他也不會住在這裡。
“你怎麼想著過來這裡住?”
我不是個自戀的人,但也沒粗大條到以為他住這裡是體驗生活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