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進來沒多久,身後的門再次打開,看到來人,我微愣。
不過也隻是一瞬,我收回目光。
此時,江奕甩出一張牌,嘴角掛著吊兒郎當的笑:“我贏了。”
“硯舟來了,你得意不了多久了。”
這幾人之間都是玩的比較好的,稱呼比較隨心。
我坐在後麵,等江奕打完牌,這樣嘈雜的環境,不適合說話。
江奕起身,伸了個懶腰,往我這邊過來。
“走吧,換個地方說。”
“咦,這不是徐染?”
我起身準備跟他出去,房間傳來聲音,江奕踹了男人一腳,咬牙道:“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!”
男人誇張地嚎了聲。
“下手真夠狠的你!”
顧硯舟打量手裡的牌:“有什麼話在這說。”
江奕看了我一眼,不知怎的,我怎麼感覺江奕有些怕顧硯舟,這是什麼情況?
江奕坐下:“徐染,不是什麼重要的事,你在這跟我說也是可以的。”
我麵無表情:“安曉的事對你來說算重要嗎?”
江奕重重甩出一張牌,立刻有人跟牌,他蹙了蹙眉:“可以在這說。”
他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。
“什麼時候跟薛洋凝去選婚服?”
見他完全不在乎安曉,我也懶得繞彎子,直接問。
話音剛落,幾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,麵麵相窺,沒有人說話,氣氛變得沉悶。
僵滯了半分鐘,有人乾笑了兩聲,打圓場:“薛洋凝?她不是剛離婚嗎,而且還帶著一個孩子,阿奕怎麼可能跟她訂婚。”
我直勾勾地盯著江奕,希望從他嘴裡知道答案。
江奕不想談論這個話題,眼裡閃過不耐:“徐染,你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好,哪來的閒心管我?”
“嘶......”
江奕揉著膝蓋被踹疼的地方,痛呼出聲,惡狠狠地瞪著罪魁禍首:“找死啊你!”
踢他的人給他使眼色,江奕看向顧硯舟。
包廂裡最淡定的就數顧硯舟,他漫不經心地提醒:“出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