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情緒很穩定,因為一旦不穩定,那人就要遭殃。
我和他抖沒有說話,僵滯片刻,我以為他要做什麼時,手機響了,他的,震動的聲音在這樣的環境下格外刺耳。
他看了眼,並沒有接,起身準備離開。
我巴不得,希望他以後抖彆來。
走到門口,他又停住,我喝水的動作一頓,直直地看著他。
好在,他什麼都沒說,大步離開。
我放下水杯,鬆了口氣,睡意一下被趕跑了,但明天還要上班,躺在床上強迫自己睡,半小時後,了無睡意。
我拿起平板,準備看會兒催眠的節目。
結果一下看到一張熟悉的臉,閆深,他在參加一個火爆的星期的六檔節目,玩遊戲很放得開,節目效果十足。
想到剛剛他紅透的耳朵,不由笑出聲,換另一檔節目。
豎日,照鏡子一看,果然有黑眼圈了,無奈拿粉底液撲了撲,才勉強遮住。
我隨便買了個手抓餅去擠地鐵,到了公司,發覺氣氛有些不對,尤其是看著我的眼神。
我找了旁邊的同事問發生了什麼事,同事湊近我,指了指薛洋凝的辦公室:“剛一個叫安曉的過來鬨,給薛經理臉上撓了幾道痕跡。”
“說什麼薛經理不要臉,反正罵的很難聽,聽說安曉還是你的閨蜜,那你豈不是跟薛經理不對付?”
我看出她想打聽什麼,不動聲色問:“你聽誰說的?”
同事眨了眨眼:“剛安曉離開後,薛經理把你罵了一頓。”
我微訝,看來薛洋凝是直接把對我的不滿直接擺在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