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沒有再多問,眼神卻往薛洋凝的辦公室看去,我知道,很快我就成了他們嘴裡談論的對象。
下班後,我去藥店處理傷口,拿出鏡子,姿勢彆扭地擦藥。
“怎麼傷的?”
我被這道聲音嚇了個激靈,看到顧硯舟出現在我麵前,緊盯著我的脖子,上了點藥膏的脖子感覺涼颼颼的。
他怎麼陰魂不散的。
我在心裡白了他一眼,收拾藥膏準備離開。
顧硯舟堵住我的路:“跟我去醫院。”
“死不了!”
我推開他,想著待會去菜市場買什麼菜,晚上好好犒勞一下自己。
顧硯舟拉著我的手就走。
“耍流氓啊!”
見他不鬆手,我直接喊出了聲,藥店的人頓時朝我這邊看來,開始竊竊私語。
顧硯舟恍若未聞,打開車門,塞我到副駕駛座,關門,動作一氣嗬成。
我氣極,扭頭看藥店裡的人準備拿手機,像是要報警,但周明不知從哪個角落出來,跟他們說了什麼,藥店裡的人都散了。
我一口氣梗在喉嚨,上不去也下不來,車門被縮,我現在完全下不去,任由顧硯舟把車越開越遠。
車子停在彆墅,顧硯舟叫我下車,我沒動。
顧硯舟直接開門下去,還不知道他要乾什麼,他打開副駕駛的門,直接把我抱了下去。
我狠狠掐了把他的手臂,厲聲道:“放我下來!”
顧硯舟當沒聽見,我急了,手在他脖子,臉上亂撓,我的指甲尖銳,他的脖子瞬間多了幾道痕跡。
他也像是被惹惱了,把我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