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問不出什麼,顧硯舟讓警局的人按程序辦事。
從警局出來,天色還是灰的,心裡的陰影沒有去除,那個房間我也不想住了,但這裡是山區,酒店什麼的都沒有。
“跟我來。”顧硯舟徑自往車子走去,我抿了抿唇,跟上。
“你那裡還有多的房間嗎?”
“有。”
他打開車門,讓我上去。
他住的果然和片場不一樣。
山區環境簡陋,但顧硯舟住的是自建房,除了信號不怎麼好之外,其餘的都和彆墅差不多。
我選了個房間住下。
關門之前,我見顧硯舟在大廳抽煙,想了想,朝他說了句:“今天謝謝你。”
顧硯舟夾煙的手微頓,聲音淡淡:“碰巧而已,以後不要獨自一人去危險的地方。”
我沒再說什麼,轉身回房,出於警惕,還是將門反鎖。
半夜四點,我有點口渴,房間裡沒有水,渴的受不了,我下床往外去。
二樓走廊被昏黃的燈籠罩,大廳關了燈,我並不是很清楚直到顧硯舟還在不在。
但這個時間點,他應該回房睡了。
我輕手輕腳下去,找了很久才摸到冰箱,好在裡麵有礦泉水,擰開一瓶,雙唇一沾到水,就忍不住往裡吞咽。
“睡不著?”
“噗!”
忽然來的一聲嚇我一跳,不小心被嗆了口,水順著下巴滑落,領口的衣服被水弄濕,涼的我一哆嗦。
身後有人靠近,我四處摸索著想開燈,但男人已經貼了過來。
抽過我手裡的水,我手心一緊,瓶裡的水灑了出來,冰涼的水液一下弄濕了胸前一大片,我冷的一哆嗦。